一声,笑的凤眸半眯,秀眉弯弯的,“在半道上就遇到了也是有缘嘛。”
她看到大夫就下意识摸了摸右手掌心的伤疤,“本来我都要去千味居用早膳了,你去了侯府也是白走一趟。”
花辞树见她摸掌心,微微皱眉,“不要老是去摸那道伤疤,那么多药放着不擦,老是摸有什么用?”
秦灼每次看到他这幅看自己不顺眼,却又不得不尽一个大夫之责的样子都觉得很有趣。
前世在她身边尽心照顾、总是温柔体贴的颜辞镜好虽好,就是总让人感觉不太真实。
像个木偶做的假人,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早就定好的。
一旁的顾长安见状,就不乐意了,“你一个大夫,还是女大夫说话怎么这么不中听,什么叫那么多药放着不擦,你怎么知道她不擦?”
花辞树冷不丁被怼了一句,顿时:“……”
“说话的时候还皱眉,语气这么不耐烦,是诊治没给你银子,还是怎么着?”顾公子数落人不好的地方十分顺嘴,话也说的顺溜。
他把秦灼拉到了身后,朝花辞树道:“姓秦的再不好也只有本公子能看她不顺眼,你给我放尊重些!”
秦灼平日里没少被顾公子嫌弃。
今儿个听到这话,还有点吃惊。
原来公子爷还挺护短。
但……我究竟哪里不好了?
你看我那么不顺眼?
花辞树有点忍不了贵公子这种没事找事都要吵一架的德行,不悦道:“顾公子,闲得发慌不是病,发作起来真能要人命,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。”
顾长安肚子里没什么墨水,也不太会拐弯抹角地骂人,直接就回了句,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!”
花辞树穿的是女装,身姿婷婷,貌若天仙,一听这话就黑脸了。
“好了好了,都住口吧,两位。”秦灼怕他两真当街吵翻天,连忙上前伸手把两人隔开了。
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就能吵吵到砸东西的两个人。
脑子一热,还真有可能在街上丢人现眼。
她转头问花辞树,“不是说本来要去侯府找我么,有何要事?”
花辞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,一抬头看秦灼眼角余光就瞧见顾长安在瞪他,立马不想说了,极其敷衍道:“没什么要事。”
“他是来找你的吗?他哪次来西和院不是找晏倾?”顾长安这话接的极快,还很不屑地瞥了花辞树一眼,对秦灼道:“也就你缺根筋,看不出来她对晏倾有意,她扒晏倾衣裳扒得可熟练了,同晏倾说话时语气不知道温柔多少,那眼神……本公子都不好意思说……”
秦灼想笑又觉着这时候笑不太好,硬生生憋住了,满脸认真地同顾长安道:“顾公子,收了神通吧,别再琢磨那些有的没的了!”
顾公子似乎总能琢磨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来。
在涣州城时总觉得大殿下和晏倾有一腿。
现如今,连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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