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实在是听不下去了。
采薇忍不住开口道:“小……”
只是她才说一个字就被杜鹃拉住了。
“算了。”杜鹃小声道:“这主子的事,咱们做奴婢的,还是不要管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采薇还想说什么。
杜鹃又道:“小姐都要去北漠和亲,出了西和院,以后只怕都见不着晏大人了,就、就让她们自个儿算账去吧。”
她说着,就拉着采薇一道往外走。
小姐说了让二爷今晚歇在居鹤堂,她们得过去把话传了,不然二爷回来要是看见了什么,指不定又得晕一回。
两个小婢女连奔带跑地离开了。
蹲在屋顶上的两拨暗探听了屋里的动静,都有点脸红,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,眼里全是:
当了这么多年暗探,各种香艳事都没少见,就是没见过像秦灼这么野的。
一言不合就对人用强。
最可怕的是,被她强迫的那个人是晏倾。
暗探们心里正感叹着,忽然听见底下屋子里传来了一声衣裳被撕裂的声音。
秦灼嗓音随之响起,“你磨磨蹭蹭地不肯脱,那我只好帮你脱了。”
屋顶上几个暗探闻言齐齐打了个寒颤,默默地拢了拢自己的衣衫。
这女子一旦好起色来,也就没男子什么事了。
而此刻,屋内。
秦灼刚扯下晏倾的大袖衫,撕裂了扔到一边,故意朝屋顶上方喊:“这衣裳撕了就是比脱起来有意思!”
晏倾倚榻而坐,看着她唱作绝佳,逗上头的暗探们玩。
秦灼回过头来见他神色淡漠地坐着。
面上已无半点方才在外头被她步步紧逼摁树上的慌乱之色。
已然有种九重天上仙人误入凡尘,闲坐此间看戏的模样。
秦灼心里有点不爽:凭什么我在这卖力地演。
你坐那闲散地看啊?
她脱下自己的外衫,扔到了窗边,两三步就走到了榻前,扑倒晏倾,抱着往榻里一滚,淡紫色的帘纬被她用足尖勾落。
这一方床榻顿时陷入了昏暗之中。
晏倾被秦灼扑倒,还紧紧抱着,此刻更近得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。
“放、放开。”晏倾的嗓音都微微有些变了。
秦灼“哦”了一声,却伸手从他下颚处,探入了衣襟里,慢慢摸索至心头。
冬日里,她指尖微凉,故意在他心口处划着圈。
晏倾一开始还能自持,可逐渐的,乱了呼吸,心跳如鼓……
他摁住了秦灼的手,咬牙道:“够了!”
“不够啊。”秦灼道:“你至少得喘几声,让他们听听吧。”
晏倾被她堵得无话可说:“……”
秦灼把手从他衣襟里抽出来,摸了摸他的脸,“你该不会……不知道要怎么演这种事吧?”
“我……”晏倾都有点吃不消她这么野的路子。
他沉默了片刻,还是没能如秦灼所想的那般喘出来。
他在秦灼耳边低声道:“你还不如打我一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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