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众人,为首的似乎就是永安君秦灼!”
“看来船上那人必定就是礼部侍郎晏倾无疑!”
“可他不是留在北境,做了永安君的枕边人吗?怎么会连夜跑到咱们定北城来?”
“看他们这样子,定然是北境那些人内讧,他们闹翻了!”
“晏倾方才说他有制衡永安君秦灼的妙计,要面呈圣上……”
城楼上众人顿时为了放不放晏倾进城的事吵了起来,有人说晏倾忽然来定北城一定有诈,说不定是永安君打退了北漠军,想攻打定北城,故意用晏倾做幌子。
也有人说是北境那边内讧,晏倾或许是真的受召回京。
城楼上众人争执不下。
秦灼看着河面上那艘小船,在茫茫白雾里摇摇晃晃地,思忖着以自己轻功能不能直接飞身掠过去。
“君上。”徐丹青策马疾驰,紧随而至,在秦灼身边勒马而停“前面就是定北城的护城河了,此处不再是北境的地界,而且晏倾已经上船,我们再追过去也无用,您还是算了……”
再快的马,也过不了河。
更何况,自从秦灼掌管北境之后,皇帝就把定北城的官员全都换成了对朝廷誓死效忠的那些人。
若是这些人知道永安君只带着百来人就敢离开北境地界,追人追到定北城来,只怕
“晏倾就在船上。”秦灼说:“我已经追到这里来了,就不能白来。”
话声未落。
她就从马背上飞身而起,掠了过去,直接跃上了那艘小船,进了船舱,然后身后把站在了船头的晏倾也拉进来。
船舱里昏暗。
又许久没人用过。
一股子的霉味,角落里还有蜘蛛网。
秦灼把晏倾拉进船舱之后,就把他抱住了。
也不敢往船舱上靠。
整只小船都摇摇晃晃的。
彼此相拥着,才能勉强站稳。
晏倾低声道:“你不该追到这里来。”
秦灼说:“我知道。”
她说:“我知道我不该来。我就应该像先前说好的那样,装醉跟你闹翻,你愤然离去,我装作喝多了倒头就睡,等第二天醒来,才勃然大怒,派人去追杀你……”
这些都是早就商量好了的。
可这戏真的开了场,她却演不下去。
临场罢演不说。
还后悔让他回京。
若不是顾长安喝多了,跑出来搅局,晏倾还不一定能走。
“这些我都知道。”秦灼抱着晏倾,下巴搭在他肩膀上,“道理我都懂,就是忽然不想讲道理了。”
这话有些无赖。
也有些小孩子气。
晏倾已经很久很久,没有在秦灼身上看到这样的孩子气的一面了。
于是此时越发的心疼,更加不舍。
他很想像少时一般,同她小姑娘说‘你不想讲理,那就不讲理’,‘只要你欢喜,做什么都可以’。
可彼此都不是年少的时候。
他们甚至做不了一心自顾自己的寻常百姓。
天下万民在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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