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,过起招来处处受限。
这对秦灼来说,却有利极了。
她立于青石桥上,身沐明月清辉,一边把萧顺推来拽去地挡住黑衣人的剑招,一手提灯作剑,与几人过招。
花灯做的精妙,手提用的竹竿也偏轻巧,一使劲便会变弯。
用来杀人,显然是不趁手的。
可秦灼几次回身周旋之后,便寻出了这几个黑衣人招式的破绽,转身避过杀招,反手一花灯砸黑衣人头上,力道与重量刚好够把人打晕的。
她见黑衣人被砸头马上要倒下来,就一脚把人踹进河里。
而且萧顺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盘算的,不去宫宴,还来找她就算了,暗处竟然也只有这么四个人护着。
没多久,就被秦灼一一打下桥,踹河里了。
她这处打的动静不小,街上好些游人都不赏花灯不看美人,朝桥上看了过来。
好些人看热闹不嫌事大,见她一挑四,还游刃有余,打起人还这般身姿飘逸,还大声叫好:“方才挤了半天都没看到那些扮嫦娥的舞姬们跳舞,结果一回头竟能看见仙子月下挑灯对剑,翩若惊鸿,婉若游龙,值了!值大发了!”
“早知道能看到这个,我就应该去桥边等着!”
“花车游街、美人歌舞哪有这个好看啊?!”
秦灼闻言顿时无言:“……”
人一旦闲起来,真是万事都可当做热闹看。
真是绝了。
她拎着萧顺,也怕被人认出,再多生事端。
但今夜街上游人实在太多,走到你南街去还不知道要挤多久,而且行迹容易被人追踪到,要是她还没来得及把萧顺卖掉,就被人找到了,那就不够解气了,还白惹一身麻烦。
秦灼这样想着往桥下一看,刚好看见下边系着一叶轻舟。
河面漂浮着许许多多的荷花灯,照的水波盈盈,那叶轻舟颇是破旧,像是许久没人用过了。
她心下一动,直接拽着萧顺从桥上一跃而下。
后者什么都瞧不见,挣扎着不肯随她走,被拽跳下来落在小船上的时候不小心嗑到头,直接就晕了过去,软趴趴地倒在船上上。
秦灼见他忽然不挣扎了,随手把兔子花灯挂在了船头,伸出两只去探了一下他的脖子。
他还有脉动,只是晕过去了。
秦灼就没有多管,解开了系舟的麻绳,拿起了挂在船沿的竹竿,往水里一撑,翩然离桥远去。
顺着水流的方向,跟着满河花灯同游,一点点淡出众人的视线里。
秦灼站在船头,朝覆面的轻纱吹了一口气,凤眸微眯着,伸了个懒腰。
心里盘算着:萧顺这样的货色,卖个什么价好呢?
城中河道弯弯折折,颇是复杂,不过今夜放花灯许愿的人多,不管到哪水面都有灯火照明。
而且京城这些地方她也算熟,带着萧顺往走几经僻静处,避开暗处可能存在的眼线,到了南街那一带,就直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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