妄想和我们抢市场?”汪总管冷哼一声,“二爷放心。等她碰的鼻青脸肿,就会乖乖地回头。跪着求您了!”
慢慢地喝了口茶,闵二爷冷冷地笑。
而赵俊赵炳勋也在跟赵青回禀上午的情况。
“……除了广顺的大掌柜郝万元热情地将奴才请进内屋,其他几家掌柜连茶都没倒,就让奴才在柜台前站着等着他们去找东家!”
两条腿都站麻了。
想起一上午的遭遇,赵俊羞愤中带着一丝沮丧。
在石州地界做水果生意,得罪了闵家,他们寸步难行!
真是屋漏偏缝连阴雨。
想到自己足足等了一上午,说好来还银子的翠儿压根就没露面,赵青心里阴沉沉的。
听完两个人的汇报,索性都让他们回屋歇了,自己一个人站在窗前望着街道是熙熙攘攘的人群,不知道想些什么。
未正时分,苗汉青夫妇垂头丧气地回来了。
“……看架势确实是京城里来了贵客,秋水挽榭门口挂出了三十多盏大红灯笼,贴了大红的对联,还破天荒地架了座牌楼呢,比过年都气派,如今一张蓝色请柬已经涨到了五千两,金色请柬更是涨到了一万两!”
一面锤着有些麻木的双腿,苗太太喋喋不休地和赵青唠叨。
“……就是不知道来了几位贵人,这一次会挑中多少人?”说着,又丧气地又摇摇头,“名额再多,也没我家瑾瑶的份了。”
苗太太三十多岁,圆脸盘,相貌并不是特别美,却很耐看,说话表情尤其夸张,给人的感觉很憨厚。
赵青被她的模样逗乐了。
“……幸亏你没买到请柬,否则我都替你心疼。”她调侃道,“五千两银子干什么不好,给咱闺女做嫁妆,管保能嫁的风风光光,何苦一定要嫁入京城,背井离乡的……在婆家受了气都没个人给撑腰!”
似乎没想到赵青外表这么温雅的一个人,说出的话会这么剽悍。
苗太太怔了怔。
随即就哈哈大笑,她一拍巴掌。
“就是,都是我没想开,有五千两银子我干什么不好,非去买那请柬?”神色又一脸丧气地黯下来,“其实,我压根就没有那么多银子。”
“就算有银子,一旦大小姐诗会上啥彩头也没得到,你更得窝囊死?”
人都有这种心里。
得不到的时候,就希望那东西是不好的,赵青这话是真说到了苗太太的心里。
满腔郁闷一扫而空,苗太太叽叽喳喳和赵青说得热火朝天。
被她这么苦中作乐一番折腾。赵青阴郁的心情也舒缓了不少。
横竖呆在客栈没事,苗太太索性招呼了隔壁茶楼的孙太太和胭脂坊的马四奶奶,张罗着打叶子牌。
本就不喜欢赌钱。对几个人又不熟悉,担心他们是看到自己的桃子赚钱合伙圈自己的银子,可是没彩头玩的又没意思,赵青索性建议谁输了就往脸上贴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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