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庸此人梁柱倒是知道,人送“补丁御史”,因家境贫寒,朝服破损也舍不得更换,缝缝补补故而得名。
当然了,这个补丁,就像是桌子上的正义,终究是摆给别人看的。
眼看刘庸各种哭喊,其他大臣像看好戏一般,斜眼瞧着梁柱,等这个小太监出洋相。
刘庸自诩两袖清风,只拿朝廷俸禄,文人最喜欢的润笔费,他也从不参合,青楼酒馆更是去都不去。
就连州府每年上供的冰敬,碳敬,也是义正言辞拒绝,这样底子如此干净的人。
冰敬和碳敬,是地方官员给朝廷大官的一笔补助费,算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第二俸禄。
像刘庸这样无懈可击的“清官”,大家很想看看梁柱该怎么办?
女帝面带微笑看着朝堂上的这一幕闹剧,似乎刘庸的哭诉并没有影响到她的心情。
梁柱一脸无辜的看着刘庸说道:“刘大人,这徐进勾结南蛮,人赃并获,谈何栽赃陷害?至于结党营私排除异己更是无稽之谈,我太监一个两袖清风,又不贪财又不专权,一心侍奉陛下,为陛下效忠,何须结党营私?”
大殿上的文武百官齐刷刷翻了个白眼。
两袖清风,这话和你梁柱沾边吗?
两袖金风才对吧?
但大家又不得不承认,小柱子这话说的有道理。
因为就算抄家,这小柱子也是分文未取,全都送到宫了。
要说弄权的话,这家伙始终是个东厂太监,因为名声不好,也并未和其他大臣有什么接触。
所以说啊,结党营私的罪名,又有些不沾边。
梁柱一副“你们干不掉我”的无耻嘴脸,让朝中大臣,急的抓耳挠腮。
众人颇为担忧的看了刘庸一眼,心想还是得看清廉的刘庸怎么说了。
刘庸冷笑一声面不改色,缓缓起身指着梁柱说道:“如果不是结党营私,排除异己,为何把工部尚书徐进下狱?人所众知,南蛮衣不蔽体、食不果腹,工部尚书与他们结交,难道还能从南蛮手里拿到什么金银吗?!”
大臣们连连点头。
没错,这南蛮穷的只能用兽皮裹住重要部位,拿的出来这么多银子?
梁柱心里冷笑了一下。
这南蛮虽然穷,但民风彪悍啊。
徐进如果只是图财,顶多也就是革职流放。
但徐进如果有点什么其他想法,那可就……嘿嘿嘿!
梁柱正想说话,一名侍卫疾步而来,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喊道:“启禀陛下,有人赤身倮体在东厂外喊冤!”
大臣们一片哗然。
这可不是小事。
上至朝廷,下至百姓,把脸面看的比生命都重。
这东厂得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!
才能让人不顾颜面,赤身倮体也要在东厂外喊冤。
大臣脑海里瞬间浮现——某朝末年,宦官当权,把持朝政,残害忠良,民不聊生以至于民怨沸腾,百姓不得不赤身裸体,击鼓
请收藏:https://m.bqg88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