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笃笃笃——”为了不惊动隔壁邻居,我轻轻敲了敲门,因为教导员再三叮嘱,今天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。笔?趣?阁wWw。biquge。info
一会屋里传来脚步声,接着是教导员的妻子孙晓丽隔着木门,轻声问道:“是何仙姑吗?”
我一听,才知道刚才离开的那个女人就是她请来的仙姑,姓何。
我赶紧答道:“不,嫂子,是我,张子晨。”
其实我只见过孙晓丽两次,说起来不算太熟,之所以叫她嫂子,那是因为部队里的习惯,在部队,我们当兵的碰到干部的家属,都是一律统称为嫂子的。
“哦,是小张呀。”
看来教导员已经跟她打了招呼,否则她也不会只是略感意外,而没有显得格外吃惊。
“哒哒”两声拉开门栓的声音后,又听“吱呀”一声,孙晓丽把门打开。当我确认门后的门栓都是拴着时,心里更加纳闷:难道那个何仙姑是穿门而出吗?
看到孙晓丽娇美又略显疲倦的面孔,我“啪”地一个立正,向她敬了个军礼:“嫂子,是教导员让我来的。”
别看教导员长的瘦小精悍,他的妻子孙晓丽却显得身高马大,异常丰满,过去看到孙晓丽时,我心里就曾经暗地嘀咕:教导员之所以那么瘦小,是不是被她给榨干了?
当然,那是因为年轻,根本不懂男女之间的事,也就是胡乱猜想而已。
孙晓丽点头道:“知道,快进来。”
等我进去后,她朝院子里左右看了看,关上房门后又插上门栓,转身对我说道:“趁何仙姑还没来,要不你先看看勇儿的情况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我并没有在意她说的是何仙姑一直没来,还是说刚刚离开还没回来,只是点了点头,等她从面前走过后,才跟着走进了里屋。
我看到勇儿躺在炕上,额头上搭了条湿毛巾,满脸通红,像是烧得不轻,我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蛋,还真是非常烫人。
勇儿今年五岁,长的象孙晓丽一样眉清目秀的,非常可爱。
孙晓丽站在我身边,看到我摸了一下孩子没吭声,焦急地问道:“小张,勇儿的病是不是很严重?”
我之所以没有吭声是无话可说,因为我本来就不是医生,也不会看病,除了感到勇儿确实是在发烧外,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该做什么。
我反问道:“他......烧的很厉害,怎么医院里治不了吗?”
“医院要是治得好,你们教导员还会请你来?”看到我一脸愕然的样子,孙晓丽还解释了一句:“小张,没事的,你就按你的方法给勇儿看看,我和你们教导员都不会说出去的。”
我不好意思地伸手挠了挠后脑勺,说道:“嫂子,我......还是先等何仙姑回来再说吧。”
孙晓丽犹豫了一会,点头道:“行,那你先坐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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