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让国公爷晚节不保的夫人好像也不错。
宋朝夕忙完才松了口气,整修术还算顺利,等拆线后再给钟巍配一副去疤痕的药,加仙草进去,钟巍便可像寻常人一样生活。她越发觉得自己这次整修术十分成功,便让丫鬟拿来毛笔,自己找了本空的册子,将这次整修术记录下来。只有文字必然不够直观,若能画出整修术的经过,必然会帮助后世医者,宋朝夕想了想便画了图,还将用到的锋刀、丝线、绣花针的样式画下来,如此一来,这次的医案便很详细了。
宋朝夕很厌烦写医案,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来写。
容Z进门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,昏暗的烛光勾勒出她无可挑剔的轮廓,她心无旁骛站在书桌旁,手执狼毫,画着什么。容Z靠近一些,书页上有一个身段妖娆的女子。
宋朝夕不擅书画,这是难得画出来了,墨没了,她想唤丫鬟进来替她研磨,再替她润一支细笔,她方才用的是他剩下的宿墨。容Z自然接过,站在一旁替她研磨。
宋朝夕抿唇轻笑:“让国公爷这样的人物替我研磨,朝夕受宠若惊。”
容Z笑道,“你说着受宠若惊,脸上却浑然不是这样的表情。”
她是什么表情?宋朝夕下意识摸脸,却弄了一脸的墨,容Z接过帕子替她擦一擦,又问:“在画什么?”
“国公爷猜猜。”
容Z很认真地想了一下,便说:“倒像足了春宫图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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