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时候,他趁着我不注意,忽然用牙在我的耳垂上用力一咬,我只感觉到针尖扎了一下,又疼又痒又酥又麻的,激的我一哆嗦。
我赶紧双手一推他,“你干嘛?刚才席面上没吃饱,现在想啃我啊!我可先说了,我皮薄馅也不大,面无四两肉,你也不嫌咯得慌。”
然而他笑意更浓,眼睛似乎含了一汪水,眼角眉梢也带着春色。
他抿了抿嘴唇,把我耳朵上的血珠抿了进去,柔声说,“是甜的。”
我,“……”
小莲和平时看上去有些不一样。
他的眼睛似乎包含着雾气。等雾气散去,却是一片清澈却遥远的湖水。那里似乎是尘世通往三途彼岸的入口。
而我脚下却仿佛是一条路,一直延伸到湖水之边——周围是被风吹动摇摆着的芒草,灰色的地面带着泥土的香气,不远处是树叶沙沙的响声,还有几声模糊的野鸟的名叫……
湖水静谧而深邃,似乎没有尽头……
就在此时,黄瓜从外面跑了过来,清脆快活的声音高叫着,“王爷,王爷,表少爷来了,就在小沧浪等着您,他让您赶紧去见他。说是江南那边出了大事了。”
我定了定神,扭头看着黄瓜,又回头看了看小莲。
“承怡……”
他说话了。
那声音轻飘飘,颤微微的,似乎好像开遍黄泉的曼珠沙华。
细嫩的红枝,没有芳香,也没有彩蝶。
静寂到,只听见忘川之水,永不停息的流淌着。
“……我对你所说的……居然都是真的……”
“王爷!王爷?”
黄瓜在那边催我过去。
“表少爷说,南边买田的事情出了纰漏。”
我脑子中好像有根线,被黄瓜拉走了,我侧耳一听,有些疑惑,“买田?什么买田的事?我给老崔二十万两的银子,不是在去年就把田买了吗?”
黄瓜连忙回答,“王爷您忘了?去年江南遭了水灾,七个县被淹,老百姓没粮吃,就要卖田换口粮度灾荒。崔老板觉得地价合适,想要再多买一些稻田回来改种桑麻,也好多产丝绸,表少爷这次来说的就是这事。”
我一想,灾年买田卖田都是大事,一个弄的不好,不是沾上什么‘发国难财”,就是什么“大户趁机兼并土地,以图激起民变”之类泰山压顶一般的大罪过。
崔碧城这个时候着急过来,应该有大事,我要赶紧去。
黄瓜过来拉我,我回头对小莲说,“有什么话我们过会儿说。”
然而小莲又成了我熟悉的那个小莲。
文静的站着,微微带着一丝羞涩。
“好。承怡,我在这里给你泡茶,等你一会儿过来喝。”
我和黄瓜出了花厅,绕过曲水流觞,再过飞鸿桥,直奔小沧浪。外面水雾缭绕,有点寒气,不过却让我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。
我拍了拍脑门,黄瓜奇怪的看了看我,“王爷,您又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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