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神色微微一窒。
她看着自己那攥着对方小肉脸的手掌,心底也反应过来了些什么。
继而莫娜缓缓松开了手,苦涩地看见眼前的国崩像断了线的提线木偶一样安安静静不去动弹。
她缓缓抿起了唇,有些笨拙抱得紧了些想要把尽量更多的温暖带给麻木的他。
“喂……你不应该是那种强大又无恶不作的大魔头,任何人都无法击败你的那种吗?”
莫娜知道,此刻在他怀抱里的国崩已经听不清她的话语。
对方的状况就像是起初自己因过度饥饿而招致浑身元素力紊乱一般,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了。
也许会有朦胧的过往如幻觉般折磨着他的精神。
而对方能保持稍微一部分理智的原因,其实说来大概也很悲哀。
那便是这样的情况历经的次数多了,身体就或多或少会有些习惯了吧。
“你到底,都经历过了什么啊……”
她像是在向他发问,又像是在向这个世界发问。
因为一般而言如若一个人的身体中元素力紊乱的程度实在过分严重,是绝对不可能还活着的。
即便是活着的话,也一定会疯掉,会招致精神上的问题的吧。
那模糊的询问,理所应当地传到了国崩的耳畔。
国崩张了张嘴,只是悄然攥紧了手底尖锐的石块。
他像是在静待着那拥住自己的少女最为放松警惕的时刻。
但迟迟没有爆发歇斯底里,只是随着对方的问题沉淀在了他的心头。
经历过了什么呢?
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,那早已和明天一样遥远。
“这位客人……我记不清了,请对我做你想做的事情吧。”
他转过头看着莫娜顺着记忆本能回答着,却只感觉自己被拥得更紧了些许。
揣在了手底的尖锐石块,却不知为何变得松缓。
“那……大坏蛋,如果你不叫祸斗的话,你的名字到底叫什么?”
莫娜在听到客人这个称呼的时候,眼底的色彩也黯淡了很多。
“我不知道,客人……我的妈妈,没有给我起名字……”
国崩低垂着眼帘,无比平静地回答着这个曾不应平静的问题。
他能感受到那抱着自己的陌生人内心在为他难过,但是他却又并不难过。
因为即便这一个客人不伤害他,下一个客人一样可能会撕碎他的衣服把他残暴对待。
直到明天他的伤势恢复如初,他紊乱的元素力也总会恢复正常。
所以没有关系,他开始能够适应任何疼痛了。
而得到这样一个答案,莫娜似乎也不奇怪对方为什么会变得那么极端乖戾了。
但是早已不愿意就这么坐视对方被命运推向无底深渊的她,此刻也绝不会再选择沉默。
一定有着些什么,可以让对方意识到自己已经离开了过往的黑暗。
因为如今的他明明可以毫无拘束地拥抱任何阳光,能够至少做一场好梦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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