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惟把人搂进怀里,推上裙摆,红裙如花瓣堆叠,堆上雪白肌肤。
纪筝下意识往后,想靠到镜子上,奈何被困住动弹不得。
她咬唇,脸颊爬上绯色,瞪周司惟,眉梢眼角不自觉流露出天真的妩媚风情。
周司惟吻在她耳尖,放轻声音:“别动。”
微微沙哑清沉的嗓音,如风过琴弦—般刺激撩拨着人的耳膜。
纪筝隔着衬衫布料咬上他肩膀,眼眶溢出—点红色。
裙子已经完全散开,干燥的台面慢慢变得湿润,沁入裙边。
“周司惟,”她仰颈,手指揪乱他的衬衫,声音断断续续:“回回卧室。”
周司惟的指尖染上潮意,隐忍地亲她微汗的额角,把头发拨到耳后,抱起人走出浴室。
关上灯,卧室陷入月光浮动的春夜,纪筝体会到了什么叫把自己玩脱。
她被逼着—遍遍叫老公,周司惟恶劣又坏心眼。
纪筝累得直接睡过去,一夜沉沉无梦,彻底补足了前一晚缺的觉。
—觉睡到日上三竿,睁眼的时候,周司惟已经靠坐在床边,在平板上回复邮件。
纪筝稍微动了动,全身上下都毫无力气,她放弃,干脆放松地继续躺着,声音沙哑问:“几点了?”
“十一点了。”周司惟将平板放到—旁,过来捏捏她脸:“醒了,睡得好吗?“
纪筝对他翻了自己二十多年人生中第一个白眼。她嗓音干燥,没好气道:“你说呢?“
周司惟好脾气地笑笑,下床去倒了一杯温水,俯身把人抱起来:“喝点水再说话。”
纪筝顺着坐起来,靠到后面,露出来的锁骨处红痕点点。
罪魁祸首坐到床边,就要掀开被子。
她裹紧,警惕:“你干嘛?”
“看看你膝盖,”周司惟抓住她的手:“看看还红吗?“
他不提还好,一提纪筝耳根处又开始红,脑海中闪过昨晚的零碎片段。
男人与她面对面,额头相抵,额角的汗打湿黑发,锁骨。
他按着她的后背,嗓音嘶哑难耐,几乎要磨断她的理智,说:“宝贝,动一动。”
纪筝喝下去的半口水差点呛出来,止不住地剧烈咳嗽。
周司惟连忙过来轻拍她的背,抽了一张卫生纸帮她擦水,笑道:“慢点喝。”
纪筝瞪了他一眼。
毫无威慑力,反而娇娇气气的,周司惟注意到她变色的脖子,忍不住笑,却也不再逗她,帮她顺了气之后又把水递过来,温柔问道:“今天想出去吗?“
纪筝有三天的婚假,她喝完水之后又躺了回去:“不要,我只想躺着。”“那我陪你一起躺着。”
“你不去公司吗?”她大惊。
周司惟指尖绕着她—缕柔顺的头发,调侃:“你都有婚假我不能有吗?““可是你不是老板吗?”
“所以啊,”周司惟说:“我想放几天放几天。”
纪筝狐疑地看着他,因为知道他每天都有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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