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应倾国,任是无情亦动人。芍药与君为近侍,芙蓉何处避芳尘。可怜韩令功成后,辜负秾华过此身。”
五人所吟之诗都是出自罗隐。
这位罗隐乃晚唐诗人,二十多岁起,就屡试不第。
三十多岁自编一书,名叫《谗书》,时人赠诗曰“谗书虽胜一名休。”
后来,他又考了几次,仍是不中,史称“十上不第”。
五十五岁时,罗隐回乡依附吴越王钱缪,做了钱塘令,著有一书,名叫《太平两同书》,语多道家之言。
他死了以后,后世之人将他当做地仙,有不少关于他的传说,而他一生之中,除了不太得志之外,那便是狂。
当然,他够资格狂,绝非傲慢。
这时,那佩剑书生朗声说道“物之所以有韬晦者,防乎盗也。故人亦然。夫盗亦人也,冠屦焉,衣服焉。其所以异者,退逊之心、正廉之洁,不尝其性耳。
视玉帛而取之者,则曰牵于寒饿;视家国而取之者,则曰救彼涂炭。
牵于寒饿者,无得而言矣。救彼涂炭者,则宜以百姓心为心。
而西刘则曰“居宜如是”,楚籍则曰“可取而代”。
意彼未必无退逊之心、正廉之节,盖以视其靡曼骄崇,然后生其谋耳。
为英雄者犹若是,况常人乎?是以峻宇逸游,不为人所窥者,鲜也。”
此人所吟非诗,而是文,也是出自罗隐笔下,名《英雄之言》。
此文言辞犀利,嘲讽那些借“救民涂炭”为口号而窃取政权的帝王们的本性。
说白了,在罗隐看来,抢财物的是盗贼,取国家的也是盗贼,根本没有什么区别,真正的大英雄是不存在的,即便真的存在,也少得可怜。
王默听得似懂非懂,俞四与尤二等人却完全听不懂,而因为尤二昨日与那个书生有过冲突的原因,都不想多待一下,只想尽快见到廖一仙。
只是俞四虽然不认识这六个人,但这里是姥山,这六人不但上到了岛上,而且还能接近圣妃庙,当是廖一仙的“贵客”。
他的祖上与廖一仙的祖上有旧,形同一家,到了他们这一代,虽然已不似从前,可也交情极深,廖一仙不但是他的“主子”,还是他的“兄长”。
然而,他从未听说这六个人,只是隐隐觉得那佩剑书生的实力,要在自己之上。
他双手一拱,问道“在下俞四,不知六位先生如何称呼?”
那佩剑书生双手一拱,说道“在下左文龙。”
俞四想了想,神色突然一变,竟未再多说一字,匆匆而去。
王默与尤二都觉得奇怪。
在他们想来,这六个人既然是姥山宫的“客人”,俞四与廖一仙关系匪浅,即便此前不认识他们,也不会有什么大仇大怨,怎么俞四像是见到了“瘟神”似的,避之而不及?
王默边走边想“这些人一个个古里古怪的,似有什么牵连
请收藏:https://m.bqg88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